不要——”
季孝永没有管她,小臂用力,灵活地转动手腕,让鞭子成8字型快速在双腿间来回扫过,时不时就擦过阴唇。
“啊啊啊——”沉韫尖叫,身体来回扭动,胸脯起伏不断,前端两点早在刺激中勃起,如雪中的两朵红梅,“不要——真的太快了—季孝永,你停下啊。”
梁昱珩这时走了过来,他托着沉韫后脑勺倾斜酒杯,烈酒滴落在沉韫口中,刺鼻的酒精气息直冲大脑,她呛了一下,咳嗽带动着胸脯更加剧烈地起伏,季孝永皱眉,担心沉韫把酒呛进气管,眼神制止梁昱珩。
人嘛总是很双标,自己搞得狠觉得没啥,别人出格一点儿就认为过分。
不过梁昱珩本就没打算给沉韫灌酒,他移动酒杯,将剩下的酒倾倒在沉韫锁骨,看着液体在两峰之间淌过,留下一道长长的水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