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嗔递给他:“送你,我的唯一的宝藏。”
贝壳是大海的宝藏,那商临译也是独属于他一个人的宝藏,贝壳到了沙滩上,也会被遇到它的人喜欢,商临译不在他的身边,那商临译也会成为遇到他的人的宝藏。
珍品永远不会被埋藏。
言嗔说道:“希望你和贝壳一样,在海里是大海的宝藏,在陆地是人类的宝藏,会有人一直喜欢你的。”
商临译内心一动,正要接过来,言嗔抓着贝壳的手微微一收,商临译眼神一动,正要问这是在做什么。
言嗔眼含笑意,他道:“商先生,收了我的东西就要变相承认是我的人了。”
“如此,还要收吗?”
商临译和言嗔对视上,言嗔还是笑着的,在阳光下白得发光,很是好看,此刻满眼都是商临译的身影,商临译曾经听说过,眼睛感受不到温度,可现在他还是想补充补充,眼睛感受不到温度,但眼睛能表达出一个人对人的温度。
他忽然觉得这样下去没意思了,他想要的只是跟言嗔永远在一起,仅此而已。
商临译弯唇一笑,接过贝壳,他道:“好啊。”
言嗔的暗示很明显,给商临译这块贝壳的时候带的话就是接下这块贝壳,就要承认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商临译现在说要,那就是变相承认他与言嗔的申请。
商临译握着这块贝壳的手微微用力,好像之前一直抓不住的东西现在回到了自己的手心里,只会让人更见想用力的将他拽住,可贝壳又太脆弱了,稍稍一用力,就会变成碎片。
商临译最后只将贝壳收起来。
剩下的其他队的人已经越走越远了,正好能看到他们远去的背影,商临译道:“言总,走吧。”
正值中午,这次的午饭并没有聚在一起吃。
商临译和言嗔一起回到了房间里,上次是言嗔下厨,这次是商临译,商临译会的东西明显很多,反正他的操作言嗔是没太看懂。
商临译想借用这件事问一些之前不知道的事情。
言嗔从来不主动说,商临译不打算等他开口了,再等言嗔开口,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
商临译将做好的饭端出去。
两个人坐在饭桌前,言嗔慢条斯理地吃着,等吃到一半的时候,商临译若无其事的开口:“言总,味道怎么样?”
言嗔以为商临译想要让自己夸奖,毕竟对于一个做饭的人来说,情绪价值的提供是很重要的。
言嗔:“很好吃。”
商临译吃了一点,继续道:“我妈妈也这样子说过。”
商临译的家人?言嗔想到的就是坐在病床边的于宛,他只跟于宛说过几句话,但不难看出对方很是温和。
只听见商临译继续道:“我妈妈生病后,家里的饭几乎都是我做。”
外面的有点费钱,吃多了还是觉得不如家煮的,做饭其实是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学会了,于宛工作忙,商临译就主动承担起了做饭的任务,小时候于宛心疼他,还是不舍得让他做那么多,与至于他小时候能做饭的机会其实很少。
后来还是因为于宛生病了,商临译做饭的次数就越来越多。
可这些都不是商临译开口的目的,他开口的目的只有。
“言总,你还没跟我说过你家的样子呢。”
晴空万里
言嗔的家庭状况商临译一点都不知道,言嗔从来不会主动开口说,就算商临译有时候问了一嘴,也是被言嗔几句话给打发了,久而久之,商临译也不想再多过问。
言嗔闻言,夹菜的动作一顿,继而恢复正常,他神色如常,声音含糊:“跟你差不多。”
商临译暗暗的打量着言嗔,看言嗔的样子还是不想说,商临译放下筷子,大厅的摄像头被他端菜出来的时候顺势将电源拔了。
屋内只有他们两个。
言嗔的私事商临译自己都没有听过,更别说让其他人听到了。
言嗔不想说,商临译上辈子那样调侃:“言总,你找对象不需要跟家人介绍吗?”
上辈子言嗔怎么说的呢。
他说:【这是我们两个事情,为什么要让其他人知道,我也不认为我们两个的关系会因为任何人的态度的好坏而改变。】
很显然,这句话在周译林没出现的时候商临译自动解读成言嗔觉得关系是两个人的,这估计是言嗔自己的习惯,在周译林出现的时候,这句话的意思就变了,变成了他不是言嗔首选的,一个替身而已,自然没有资格打听言嗔个人的私事。
可这次言嗔犹豫了很久,等商临译吃完碗里的食物之后,他听到言嗔说。
这顿饭吃得很慢,言嗔似乎是下了某种决心,他说:“商临译,你给我一点时间,等我处理好所有的一切,我带你去见……”说到这里,言嗔忽然嘴角牵出一个勉强的笑容,连带着脸色都有点苍白,他道:“我带你去见我妈妈吧。”
说完这句话,言嗔匆匆收拾桌上的碗筷,走进

